“昨天晚上，我看见竞拍价格一路飙升，超过百亿后，就意识到有问题了。小鬼子斗了我三年。没道理还让我赚得盆满钵满。本来以为鬼子一定赢，但它输了。也许小鬼子只是一时大意，没有筹集到足够的资金而已。华涛，你这么问，一定是小鬼子跟你点明了关键点吧？可怜我不仅一无所有，还欠了何姐数千万的债务，这辈子是还不清了，你回去跟何姐说。我会给她一个交待的。”
黎文娟说完，仰头望着天空，眼中满是绝望。
“交待？您想自杀？”
“那还能如何？难不成还去求小鬼子施舍一点？算了。我虽老了，但自诩姿色还有一点，求鬼子，只怕它会把我这把老骨头也啃上一遍，还不如一了百了。”
“黎总，我如果告诉您。您的股份书和所有的资料都在我手中，您还会想死吗？”
“呃？”
黎文娟愣了至少十息。脸上有过一抹喜色拂过，不过很快消失不见。摇头嗤笑：“你别戏弄我，我昨晚彻夜清查，发现手中的文件大半年前就被人调了包，大半年前咱们还没交集，你那时候还自顾不暇，哪里会想到盗取我的东西？”
“我的确没盗您的东西，但就不兴我从其他人手中拿过来？比方说小鬼子。”
“你，你说的是真的？”黎文娟看出了端倪，脸上浮起冲天喜悦，一把拉住了华涛的胳膊。
“咳咳！黎总，您别激动，就算被我弄来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华涛摆开小手，嘿嘿贼笑。
黎文娟并不失望，仔细盯着华涛的眼睛，数十息后，道：“没关系，只要不输给小鬼子，在我看来就是命不该绝，说说看，你准备给我多少？要我付出什么？”
“这个……”华涛搔搔后脑勺，眼睛眨眯不停。
“没关系，你尽管提。我一把老骨头，那怕被嫩牛啃上几遍，谁输谁赚还不一定。不过，我猜你肯定没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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