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别浪费力气了。”
凤翊摆了摆手，示意林初月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别说话，先把这个吃了。”
衣袖中还有几颗天魂丹，但是凤翊的伤口实在是太深了，基本已经到了回天乏术的地步。
“林初月，没想到朕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会是你。”
“叨叨什么，闭嘴。”
林初月双手已经被鲜血侵染的通红，将外衫脱下，紧紧的系在凤翊的腰间，“张嘴！”
林初月将第二颗天魂塞进凤翊的嘴里。
“真的没有时间了，你听朕说完。”
话语断断续续，可林初月能听到凤翊话语中的坚持，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来一般。
“朕要说的话都放在了后面的密室之中，还有两道，两道圣旨！”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凤翊看着林初月，“这天下交给你和凤炎了，若是可以的话，辅佐，辅佐天啸！”
“我知道。”
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林初月明知道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了，可还是捂着凤翊腹部的伤口。
“你和你爹真的很像，若是相爷还活着，有你这样的女儿，会很高兴的。”
一抹笑意，是林初月从来不曾看过的。
感受着凤翊眼中的神情，林初月松开手，“像有什么用，你到下面的话，或许能找到他，到时候替我捎句话，就说他女儿活得很好。”
从未有如此平静的与凤翊说话，林初月双手沾满了凤翊的鲜血，“还有什么愿望，如果能实现的话，尽量帮你实现。”
“该死的人你们都弄死，大臣们该杀的也不放过。天啸，就交给你们了。”
林初月发现，无论凤翊如何，但是对凤天啸是最真实的父爱，绝无掺杂半分情感。
“你放心。”
“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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