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皇是九倾的父亲，九倾是以后的南族之主，您怎么能因为一个连一点确定性都没有的事情，轻易让自己的女儿陷入这样的凶险之？”
“如果她能为了你而甘愿做到那一步，那么她的存在对于南族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轩辕重道，丝毫不为所动，“帝王可以重立，你觉得朕的儿子没有能堪当大任的么？”
夜瑾死死地咬着嘴里嫩肉，半晌才僵硬地道：“皇的儿子很多，个个出类拔萃，但是九倾……九倾只有一个。”
“朕当然知道九倾只有一个，需要你来提醒？”轩辕重冷瞥了他一眼，“这个决定你到底做还是不做？如果不愿意，以后你滚出南族，滚离九倾身边，别再靠近她一步。”
夜瑾闻言，绝美的脸，血色一点点褪尽。
痛苦地沉默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我做。”
轩辕重脸色一僵，目光复杂地盯着他低垂的眉眼。
“但是，只能是我一个人。”夜瑾闭了闭眼，声音低到几不可闻，一字一句却透着冽冰般的决绝，“要死，也只能死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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