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她是老师,我……我害怕。”石头红了脸。
“你就知道欺负我,快上去。”方桂枝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婶,我……我不想上去,怕你……”石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上去吧,杨老师不是坏女人。你帮她治好病,将来对你有好处。”方桂枝说。
“婶,我不想跟杨老师去城里。”石头说。
“城里好,住洋房下馆子,什么都方便。芙蓉湾有什么好留恋的,几亩薄田,一间破房子,整天脸朝黄土背朝天。”方桂枝说。
“婶,我最留恋你。”石头一激动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抱方桂枝。
“我……我有什么好留恋的,一个山里女人,谁都来欺负我。”方桂枝鼻子一酸想哭。
石头把方桂枝抱得更紧了,方桂枝微微颤-栗着,紧张地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桂枝,石头回来了吗?别让香荷给留下。”张三婶在楼上问。
方桂枝推开石头,应了一声,叫他快上去。石头迟疑着,方桂枝把他推到楼梯上,正好张三婶走到楼梯口往下张望。石头怕她看到自己跟方桂枝纠缠慌慌张张上了去。
张三婶拉住石头的手又叮嘱一番,悄悄下了楼。
“石头,多亏了你,要不,我真留在芙蓉湾了。”杨老师微微笑着,朝石头探出一只手来。
石头坐到床沿,捏住杨老师的手,轻轻抚摸着。杨老师往外移了移,问石头吃了这个解药对生孩子有没有影响。石头说不清楚,又喊张三婶上来。
张三婶说烈女草本来是用来治病的,有些女人惧怕男人生不了娃,吃了这个草对男人有兴趣了,过段时间就能养住娃。后来石头知道烈女草可以治疗女人性-冷淡。杨老师又问解药对生育有没有影响。张三婶被问住了。依旧她的经验,烈女草可以帮助养娃,解药自然是相冲的,吃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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