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知不知道,庚长福酒精过敏,而且根本不会开车?”
铁忠诚刑侦出身,一听这话,便意识到有问题,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不是一起事故,而是谋杀?”
陆渐红没有表态,道:“这一点我不敢确定,只是疑点很多,而且……”
陆渐红稍稍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全盘托出,不然对铁忠诚的思路会有影响,便将那梅的身份以及受区化平的点拨到他这里来喊冤的事都说了出来。
铁忠诚思考了一下,道:“那她为什么不报警?”
“我不知道,或许有什么顾虑,当然也不排除只是怀疑这个因素,不过我还是趋向于前者。这件事,需要你帮忙了。”陆渐红略皱着眉头说道。
铁忠诚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苦笑道:“你是我哥,我亲哥。事情都发生这么久了,人早就火化下葬,现场没了,那辆报废车也不知弄哪去了,我怎么查?”
陆渐红也是很头疼,铁忠诚说得确实是事实,时过境迁,的确无处入手。
陆渐红试探着说:“根据那梅所反映的情况,是水利局局长丁华平因为争取来的项目资金问题,成了导火索,能不能从这方面入手?”
铁忠诚虎着脸说:“哥啊,我是刑警,不是经警,再说了,资金的分配使用问题也不归我管,那是县纪委的事啊。”
陆渐红也很犯难,他虽然是省政府副秘书长,但他也不能调遣郦山县委县政府毫无根据地对人进行审查。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区化平。自己不能,区化平能啊。
可是回头一想,他区化平如果真能查,也不用偷偷摸摸地点拨那梅到自己这里来告状了。唉,真是头疼啊。
偏偏这个时候,米新友的电话打来了:“小鹿,你在哪呢,怎么到省里没找着你啊?”
陆渐红低声道:“我在外地出差,什么事?”
“还不是那批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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