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也许，你怕死，知道这个法子要用你的命去换，你还会想复活她吗？”
时笙的话如同一根刺，准确的插入司空飒心脏。
他扶琉璃棺的手一软，琉璃棺再次倒在地上，这次连里面的尸体都倒了出来。
被厚重的琉璃棺的砸中，从中间拦腰截断。
司空飒表情呆滞的看着被琉璃棺砸散的尸骨，身子突然一软，半跪在地面。
唇瓣上火辣辣的疼，像是什么东西在腐蚀他的血肉，心脏上升腾起一股疼意，缓慢的蔓延到四肢。
这是……
时笙远远的看着司空飒突然跪了下去，搞什么？
这还没打怎么就跪了。
“啊！”司空飒突然仰头大吼，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无辜的时笙：“……”我什么都没干，他自己就要挂了。
“他中了天神水，血猎对付血族最厉害的一种东西。”西隐不知何时站在时笙身边，低声的解释。
时笙想起之前看到艾唯亲司空飒的那一下，这还真是……
报应？？
可是艾唯怎么没事？
“上次你也是中的这玩意？”时笙看着司空飒身体极快的被腐蚀掉，神色平静的问。
“嗯。”
时笙突然转身，满脸都是心疼，“很疼吧？”
“不疼。”西隐摇头，当初是司空飒对他用的，司空飒自己也怕沾上，大概是稀释过的，效果没有那么厉害。
时笙伸手摸了摸西隐的后背，那天晚上她不过是碰一下，手指就麻木好几天。
他当时得忍着什么样的痛……
司空飒痛苦的哀嚎声渐渐小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具骨架，被风一吹，化成粉末，融入满地的血水中。
时笙走到冰棺前，往里面看了看，艾唯早就死了，死法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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