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漾的眸子稍稍一暗,心亦是跟着一沉,钦州……低叹一声,她确说了苏阀之事乃是眼前最为重要的,可是在她心里,他远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重要吧。
香书有些担心,从前沈苏姀虽然也不爱她们近身服侍,可是至少在浴房之内站着总是行的,眼下却是连守着都不许了,心中生出两分疑窦,香书更怕沈苏姀有什么不妥,一个犹豫之间便要进的浴房之中去瞧瞧,刚走至门口,却见沈苏姀一身雪白里衣走了出来,半干的墨发垂在肩头,衬得她一张小脸分外精致清绝,早前的异色似乎淡了些,可香书还是下意识觉得今日的沈苏姀与往日的有些不一样,本想上前服侍,沈苏姀已挥了挥手,“不必在眼前伺候了,今日有些累,我先歇着,你们亦歇着去。”
说完此话沈苏姀便朝床榻走去,香书心中的感觉更为确定了些,看了看手中拿着的欲为她擦头发的帕子有些无奈,“侯爷再急,也得先擦干净头发啊,当心夜里又着了凉……”
沈苏姀闻言脚步一顿,转身一把将她手中的锦帕接过,再度挥了挥手。
香书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分外疑窦的朝沈苏姀身上看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地,颈丛沈苏姀墨发的间隙之间看到了她颈子上的一抹异样,香书眸光一暗,“侯爷,您颈子上那一点红是怎地了?可是受伤了?要奴婢拿些药膏吗?”
沈苏姀脚下步子一顿,唇角微抿语声艰难,“大抵是被虫子咬了,不碍事。”
香书心中一松点了点头,看沈苏姀实在无心叫她们服侍便转身退了出去,待从内室走出,香书才猛地想起,虫子是什么虫子,冬天还有什么能咬人的虫子吗?本是有些担心,可想到沈苏姀似乎并无痛苦难受之色香书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没了别个服侍,沈苏姀自己将头发擦了擦躺在了床上,没多时香词便从外头闪身而入,暖黄色的床帏半垂,香词隐隐能从床帏之内看到沈苏姀半倚在床头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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