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不解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经历了前世家道中落的冯一鸣,清楚的知道政治的丑陋,但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为什么后来发生纺织厂群体事件时,会有两个据说“不慎”高度烧伤,最终不治的死者,冯一鸣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后来在SH和市一纺织厂子弟聊天时,他口中屡屡提到的那句“死的真冤!”
冯一鸣绝不相信眼前这幕是巧合,重生后的自己除了弄了点副业,一直缩在市一中里,不可能对青萍市政坛造成任何大的影响。
冯一鸣缩着脑袋,堆着笑脸凑到传达室里大爷身边,“大叔,你们纺织厂也太不好找了,今儿又下雪,找了好半天才找到。”
老头歪着头打量着冯一鸣,抿了口酒,爱理不理的问“你找谁啊?”
“吴丹青,他老爹好像是销售科的,我是他市一中一个班的同学。”吴丹青是纺织厂销售科科长的儿子,和冯一鸣是球场上的老朋友,不过不是一个班的。
“哦,丹青啊,好像不在啊,他们家回老家过年了,现在厂子里啊,冷清啊!”
冯一鸣又套了几句近乎,递了根烟过去,“大叔,刚才进来那谁啊,拎了个大桶的,女的。刚才风那么大,我没带东西都走的飘忽飘忽的,嘿!”冯一鸣知道这种国企单位,传达室的人往往记人的本事超群。
老头眨巴着小眼睛,“那是老钱啊,说起来老钱苦啊,她家老赵刚下岗,听说她也在下一批下岗名单里,儿子才上小学,这一家人……”
这就对上号了,这个女人因为双职工下岗,没了生计,家无余财,儿子还在上学,当纺织厂发生群体事件时,也不知是心一横,还是有人怂恿,浑身泼满汽油,搂着儿子冲到市委赵鑫书记面前,结果母子双双毙命。
冯一鸣套出钱性女工住址,蹲在纺织厂通往市区唯一的大路边,看着那辆黑色普桑在路边短促停下后扬长而去,冯一鸣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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