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图腾？除了苏琴清，没有。
所以，苏琴清的图腾是殷妍绘制的，而殷妍的则是苏琴清绘制的。除此之外，殷妍已经多年未曾为他人绘制过。
秦阳倒是听说过，老师的图腾术比师叔亦相差不远，只是还没亲眼见过。更不曾想，殷妍竟然会亲手为一个聚形期的小魂修绘制图腾套装。
“老师，我……”秦阳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心虚。似乎心底深处某种小秘密，被老师给一眼窥破了。
殷妍摇了摇头，道：“动了情，便无法镇定。情非欲，有时并非意志可以压制。欲可遏，情不可遏。”
萧影清听得有点玄玄乎乎、云里雾里，但秦阳却仿佛被某种东西击中了心灵，稍稍为之一动。否认吗？似乎，没什么好否认的，也或许老师看的并不错吧。
殷妍看得不会错。就好像苏琴清为她绘制很简单的战图腾，以那种高超的图腾术水准，竟然相继失败过三次才绘制成功。
此时，殷妍又道：“为师早已不为他人绘制图腾，但这青鸾之血过于难得，浪费之后太过于可惜。当然，为师也喜欢影清这孩子。”
萧影清有点恍惚。天下第一人亲手给自己绘制图腾，简直是不敢想像之事。她忽然觉得，自己自从遇到秦阳之后，命运变化太快，幸福来得太突然。无论是世俗之中那位身份贵重的干妈，还是大名鼎鼎的老师、师伯，对自己都真的很好很好。
所以，小丫头忘记了因秦阳在这里的羞赧，有些激动：“师伯您竟然给我……”
“别说话，轻松一些。”殷妍说着，已经提笔到了她的面前。
身后的秦阳恭敬的点了点头，将托盘递过来：“老师，要不然我出去。”
“留下吧。”殷妍说，“或许，以后她还需要你多次绘制，你们两个都适应一下彼此，难道每次都指望为师替你？”
哦，那倒是不敢每次都请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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