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吗……”
柳上庸毕竟修为高深，心境更为坚韧，他微微躬身，向着老者行礼，道：“柳上庸见过老祖。”
柳诫神色有些复杂，看着这个朦胧的身影，心里也是一叹，躬身道：“柳诫见过老祖。”
妖后与芷琼也都反应过来，平时她们无法无天，但面对这个老者却丝毫生不起其他情绪，也都毕恭毕敬的弯腰，道：“见过老祖。”
气神身周道韵弥漫，模糊不清，难以辨清容颜，他看着四人，点头道：“难得你们还肯认我这个老祖。”
柳上庸神色平静，站起来看向他，没有出声。
柳诫尽管修为高绝，但心境相对于柳上庸却差了许多，很多情绪表现在脸上，复杂难言。
芷琼与妖后都有些莫名其妙，对于他们一族的历史都不慎清楚，小丫头是纯粹没有问过，或者柳上庸讲过她也没记在心上，而妖后却是完全不知道，柳诫极少提及他们一族来历与过往。
气神看着柳上庸，又看着柳诫，语气中丝毫不掩饰悔恨，幽叹道“往事难堪回首，你们做的比我好。”
柳上庸已经神色平静，躬着身，看着眼前这位他们柳家的老祖。
柳诫脸上犹豫，想着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那件事在他们柳家人心底是一个大痛，根深蒂固，难以抹除，每每触及都压抑的难以呼吸，何况见到了元凶。
芷琼睁着大眼睛，抿着小嘴，她虽然爱闹爱玩，这个时候也知道，不是她能够说话的时候。
而柳筱儿却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够老祖一根手指头，为什么老者说他们比他做得好？而且两位前辈的态度也让她有些疑惑，似乎不但不惧老祖，还有些……怨恨？
柳家的气神老祖微微抬头，他的目光似能看透千古一般，道“我种下的果需要由你们来了结，说吧，你们需要什么？”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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