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清醒只是在瞬间，随着聂凡强力搜魂，他眨眼间就只顾惨叫，再无一丝理智。
聂凡一只手收走铃铛，一只手探出小塔，借用小塔的力量搜魂，闭着眼睛，脸色一阵变幻。
过了许久，他才收回手，坐在小塔内一动不动。
而那老者已经双目呆滞，全身都是黑雾，向下坠落。不说他中了丹毒，单是以他这种状态从这么高的虚空坠落，也足以摔死。
虚空大阵轰然间炸开，狂暴的沙尘弥漫，淹没了半片虚空。
“到底是怎么回事？”远处的人看着大阵自行崩溃，神色莫名，难以理解，龙漠大阵就这样崩溃了？
“难道真的有先天强者出现，破开了这个龙漠大阵？”很多人都疑惑不解，这个大阵崩溃的有些莫名其妙，让他们看不懂。
“好厉害的毒。”那黑发老者伫立在一处虚空，望着崩溃的大阵，仿若能够看到那丝丝缕缕弥漫的黑气，目光微凝的自语。
远处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但也能看到他说话，有人恭敬的询问：“前辈，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聂凡，不可招惹。”黑发老者的声音有些大，说完便转身，一步踏出就消失在原地。
‘不可招惹’？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嘴角泛起苦笑，聂凡将郑虎都给抹杀了，谁敢去惹怒他？
这里的人都是宫级以上的强者，看着大阵崩溃，心里也知道这一战是彻底落幕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意犹未尽，舍不得离去。
聂凡闭目盘坐在封神塔内，细细消化那老者的记忆。
从他的记忆里聂凡已经知道，刚才以赤红长矛出手的是漠山小世界的少主，令无涯，是一个半步先天的强者，离先天也不过半步之遥，传闻是他自己在压制，想要一举突破到先天后期！
聂凡心中暗凛，先天若筑基，要是从宫级一下子突破到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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