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痛心的是,河北所过之处民不聊生,其时路过廊坊杨村,所见只有饥民与挖药……”
只见台下记者们只顾门头记,吴孝良却大觉奇怪,饥民如何挖药?一旁的副官倒是忍不住发起了笑,他见吴孝良一脸的不解,忙凑上来解释,“将军有所不知,这孔繁慰是个半吊子,一定是将瓦砾念成挖药了,乐与药同音。”
吴孝良听后不禁莞尔。
第二天,张学良早早便来到宪兵司令部,一进屋就扔下手的几分报纸,纳闷的道:
“维你说怪也不怪,这报纸上都说那个老西儿孔繁慰沿途所见饥民挖药,莫不是报社们集体都刻了白字不成?”
吴孝良听后捧腹大笑.
“汉卿可知为何?”
“为何?”
“瓦砾与挖药可有相似之处?”
张学良略一思索立刻便明白了其的奥妙,促狭的笑起来。
“这孔繁慰是蠢货一个,那些记者们也都不长脑子,这下阎老西儿可要丢大人了,痛快,痛快!咱们就是撤军也得恶心恶心他!”
果真,不过半天时间,孔繁慰“饥民挖药“的轶事便传遍了北京四九城,人们在大战阴云密布的午后,终于找到了可供一乐的谈资。也不知是哪个想象力丰富,称其为“挖药总指挥”,就此这名头就传了开去。
孔繁慰此时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全北京城都知道了他这个挖药总指挥,吃过午饭后一步三摇的去了谈判会场。原本定的是上午下午各谈两个小时,不过他为了给奉军一个下马威,所以特意亮了他们整整一个上午,算是表达自己心对他们的不屑。
不过等到了会场之后,孔繁慰立刻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总有人三俩结伙的指着他窃窃私语,待到他目光所及又纷纷散去。弄的他以为自己仪容不整,特意在玻璃窗子面前仔细的照看了一番,确定脸上没有异样,早上用头油梳的头发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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