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无数人代替。可是没有凌烟，他的《eva》和初音就不能像现在这么完美了。
凌千山跟贺晨由浅及深，由点到面，深入讨论了不少内容。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骚年，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艺术奇才，将来宣扬华夏传统文化与艺术，推广华夏普世价值的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这有个聪明伶俐，乖巧听话。才貌双全的孙女，见与你有缘。就十块钱卖你了……”
当然，后半段是贺晨脑补的。
跟凌千山聊了很久，学会不少姿♂势，贺晨才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倒时差。
这里凌烟一个人一间房，凌千山和吴泽一起，他们带来的两个随从一起，贺晨则和龙五一起——龙五就是那个保镖，本来不叫龙五，贺晨觉得他的名字不霸气，于是就自作主张为其起了一个代号。
全世界的艺术大师都纷纷云集此地，离交流会还有一段时间，贺晨这几天则带着凌烟游览这座城市。
9月中旬，在燕京还能穿着短袖，但是在柏林气温已经转冷，贺晨穿上了伊静姌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外套。
初秋的柏林略有丝丝凉意，放眼长街短巷，路边种植的各类树木和街道中心草坪在市区里涂抹着绿意和生机。城铁列车载着人们在错落有致朴素优雅的建筑与绿意盎然的树林草地之间穿梭。
来到这里，贺晨感触尤为强烈的便是空气。
跟燕京那终年看不到蓝天白云，喂人民服雾的“裂缝产生器”相比，柏林的空气好得仿佛让人的肺部得到了由内而外，彻彻底底，宛若重生般的清洁。
柏林空气的清爽芬芳和蕴含的活力来自绿色。柏林整座城市被郁郁葱葱的森林环抱，绿地与公园遍布市区。尤其城区西半部森林占地3150公顷，辟有三大森林区。
在整个欧洲，柏林的空气都是冠绝群雄。
毕竟人家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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