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温亦如手指轻敲了女儿的小脑壳一下，“奖励我们的小苹果没有给妈妈惹麻烦。”
小苹果咧开小牙乐了起来。
母女俩来到了一家西餐厅，温亦如点了女儿爱吃的饭菜，然后眸光温柔地看着女儿吃，小丫头一脸的馋相，吃得有滋有味的，边往嘴里送牛排，还边说：“妈妈，你吃不吃啊？”
“嗯，妈妈不想吃，小苹果自己吃吧！”
“那我可就都吃掉咯？”小苹果咬了一口牛排，用纸巾胡乱地在腮边抹了一下油渍。
温亦如忍着笑说：“好，只要你不撑得慌。”
这时，餐厅里走进一男一女，在温亦如旁边的位置坐下了，男人往这边瞟了一眼，看看那个眸光温柔的母亲，又看看那个一脸吃相的小女孩儿，忍不住嘴角弯起来。
“二哥哥，你要点儿什么？”王凯伦问。
许云波说：“随便吧！”
王凯伦便对着侍者点餐，小苹果把牛排啃干净，一抬头，看到了坐在对面位置，正一脸好笑看着她的许云波，小人儿喊了一声，“妈妈，看，臭狗屎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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