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探讨案情，亏你还是派出所长！”看着李清芳吞吞吐吐，郭梦莎都有点着急了。而她这句话，等于替周东飞说了。
于是，李清芳“鼓足勇气”说：“嗯，那个小姐说，她一进张达道留宿的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张达道已经很亢奋了。随后，张达道连续两次乱搞，每次都接近一个小时，简直把她快折腾死了。特别……特别是最后一次，喷出来的已经不是别的，而是血……”
擦，这哥们儿也太猛了！
“你刚才不是还自吹自擂，说自己多厉害？有本事跟他比比？！”郭梦莎对周东飞开了个很冷很冷的玩笑。
“甘拜下风！”周东飞直接认孬种了。
郭梦莎没乘胜追击，而是叹了口气说：“假如事实真的如此的话，那么，我们的那个阴谋论就似乎更加可以确认了。”
“什么意思？”李清芳问。
郭梦莎说：“黑市上有这么一种新药，能让男人持续保持极度的亢奋状态。哪怕没用的男人，也能坚持一二十分钟。但是正常人服用的话，一次放纵的结果，消耗的体力和精力也是寻常时候的好几倍，很霸道。而服用过量的话，就会出现张达道那种现象。只不过张达道这个层次的人，应该接触不到那种药品，毕竟是国际黑市上新出现的，很高端。肯定是有人故意送给他，甚至是偷偷给他放进饮食当中的。”
“见多识广！”周东飞笑得很纯洁，“郭小姐啥时候弄一些来，咱也开开眼界？”
郭梦莎缓缓起身，似乎要去休息了。毕竟连续忙活了这么久，也确实累了。她扭头看了看周东飞，甚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那个敏感的地方，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生理的缺陷使得你对那种药有迫切的需要？”
“呃……没……其实，咱一直很正常。”这妞儿，说话也忒伤人了。
“正常啥啊，他是个天阉！”李清芳开了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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