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东问。
“你问问他，看他昨晚看到了什么？”王艳说完刘向东往前走了一步，更是把钱大川给吓了个半死。
“钱大川，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话说出口，刘向东对着钱大川一瞪眼，犀利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刃，让原本就慌张恐惧的钱大川吓得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蜷缩在墙角。
“看样子他的情绪不太稳定，再问下去我怕会出事！”周勇趁机说道。
“那好吧，我再问一个问题！”王艳接受了周勇的建议，周勇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替刘向东保守秘密真不容易，尤其是他还是这样一个身份。
“钱大川，我问你，你记不记得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如果让你再见到他？你能不能认得出来？”
周勇没高兴两秒，王艳的问题让他和刘向东都愣怔当场。
王艳要让钱大川指认刘向东，这下刘向东的麻烦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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