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令青丝简单成束,垂落肩前,半掩着玉雪肌肤,简简单单,风情就出来了。
尤其是她此刻虽是浅浅妆点,但看得出面色发白,少有血色,换了外人看,大约还要怀疑是不是昨晚风狂雨骤,弱质不胜采伐之故。
余慈却想,昨晚禁制发作,还是大伤元气。这是不断折损她寿元的恶法,这样来看,陆青缓冲的时间也不多了。
笑容里,宝蕴轻启朱唇:“烟爷,昨天可真是承情了。”
对余慈来说很新奇的称呼,话里还带着她特有的腔调,此时窗外虽有侍女在,但听来必是反讽之意,只有余慈这知情者,知道并非如此。
昨天那一场戏演得逼真,陆青在临走之前,又利用侍女的身份,为宝蕴洗净身子。只要不是精通男女之道,又特别留心的话,是找不到什么破绽的,能发现破绽的,只有宝蕴自己。
余慈就奇怪,这女人看着挺机灵的,没蠢到要自找麻烦。
一边想着,一边走到宝蕴身后,想看她是什么意思。可也在此时,宝蕴娇小玲珑的身子却是向后仰,正靠在余慈腰上,随后就是一声幽幽叹息:
“烟爷会将奴送回移南园么?”
余慈眉头一跳,又听宝蕴声音放低,几若游丝一般:“园中那花娘子,是我今生所见第二恶人,眼睛毒辣,什么都瞒不过她……”
话说一半,其中含意,便似她一身打扮,似隐若现,余慈眨眨眼,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么,便挽住她束扎的青丝,随手把玩。
宝蕴的发质极好,凉顺的手感让余慈轻而易举就将手滑下去,在青丝尾梢之时,女子忽作了一次清晰的深呼吸,这让她肌体向上提了一点儿,余慈的手感倏然变得腻滑温润。
他本能地发力握下,宝蕴呀了一声,随后便是一声荡人魂魄的低笑,还有私语般的呢喃:“奴已知道烟爷是哪般人才,可烟爷却不知奴又是何等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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