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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导演连顺着顾子铭的话说道。
他被顾子铭的话震得慌乱。
“顾少，在换角色前，我给你打过电话，你说好的。”导演跟着解释道。
“好的？”顾子铭一笑，“我不记得自己有清清楚楚地说过好的。”
他在电话里，说了句，“我知道了”。
导演一心想换掉乔蔓，理所当然地把顾子铭这话理解成“好的。”
“你说‘我知道了’。”导演说道。
“那怎么说是‘好的。’”顾子铭淡嘲地笑道，他的手搭在乔蔓的肩头。
“这部戏，说好了女一号是乔蔓，哪怕她演得再差，也是她的。”
顾子铭正色地再说道，他的语气凌厉，震慑得导演不知道该回什么。
导演是真的没有想到顾子铭会来，而且这么快就到了剧组。
他当时理解成顾子铭同意，就是想利用乔蔓回去告状，顾子铭知道，把这部戏沉香的角色多拍些。
等着顾子铭过来处理，剧情小半被拍好，为了公司的利益，想顾子铭妥协，最后决定让曹瑜做女一号。
“顾少，是乔蔓的演技太烂了。”导演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看戏的乔蔓，说道。
“她演的东西根本没法看。”
导演说着，要倒回拍摄的情节，让顾子铭看到乔蔓的表现。
“我不能让她把我的戏给毁了。”
导演着急地说道。这部戏他投入很多心血，也砸进去很多钱。
不对，这部戏的所有钱都是顾子铭砸的。
“我刚才说，她演的再烂，女一号也是她的。”顾子铭冷了语气，说道，他双目冷沉地看着导演。
“导演，你需要我在话说得明白些吗？”
顾子铭接着说道，“我就是为乔蔓，在你的这部戏里砸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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