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了。你们的看法呢?”
老乌说:“去。”
陈风问:“为什么?”
老乌道:“铁手是忠的,查叫天是奸的,咱们不帮铁爷,谁帮他?”
陈风脸有难色:“这……”他是个经验老到的衙役,当然明白世事不是一句话就定忠奸分正邪胜负那么简单的。
老乌突又说:“何况,你不去,我也一定去。”
陈风瞧着他经霜经雪的双目,问:“你那么关心他的事?”
老乌道:“铁爷若在这儿出了事,咱们管地方上的,谁也脱不了事。”
陈风一时语塞。
何孤单也道:“该去。”
陈风只问:“理由?”
何孤单道:“因为我们是维持地方治安的衙捕,明知道有这种事,明知道会发生这种危险,咱们连去也不去,以后还会有人把我们放在眼里?”
陈风终于顿了顿足,解开了他眉心的悬刀纹,决断的道:
“好,去!”
“一文溪”一带,水已退了大半。
这水来得快,退得也快,许多原已没顶的,现已重露于阳光下。
铁手急赶至“一文溪”,一路上,他虽急,但也不忘把昨晚种种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脑里尽量整理出一个头绪来。他路上是总觉遗漏了一件事,但漏了什么事,却一直想不起来。
俟他到了那“鳄嘴岩”时,就看到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瘦汉,全身黑衣,唯领口襟颈下绑着一根非丝非麻的长线,就象指头粗细,不知何物。
他的身形,十分清癯,但脸孔却十分消沉。
这样的身形,大概只十七八岁的少年才有,但看他那一张脸孔,却似五、六十岁看破世情看淡世事看化人间万物才会有的表情。
而他一直维持着这种神色。
他显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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