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害她,怎么样?要就杀了我吧!来!快下手,我都不想做人了。”
韩柏手足无措道:“谁有兴趣杀你,哼!明知我不会下手杀你,才摆出这架势来,你若连死都不看重,就不用拿身体去便宜燕王父于了。”
盈散花终掉下热泪,粉拳雨点般擂上韩柏宽阔的胸膛,悲叫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韩柏心中一软,伸手去解她的衣襟道:“不要哭了!让我看看那纪念齿印是否仍完好无恙?”
盈散花吃了一惊,飘退开去,顷道:“人家给你气得这么惨,还要耍弄人家。”
韩相见她回复正常,又记起了旧恨,不屑道:“不看便不看,你当我真的想看吗?留给燕王看个饱吧!”转身便走。
风声响起,盈散花越过他头顶,俏脸气得发白,拦着去路道:“站着!弄清楚我们的事才准走。”
韩相心头大快,只觉愈能伤害她,愈是快意,淡然道:“你是你,我是我,那来“我们”呢?”
盈散花挺起小蛮腰,俏目泪花滚动颤声道:“好!你再说一次给我听。”
韩柏最怕女人的眼泪,软化下来。走前两步,抓着她两边香肩,叹道:“你既然那么想做燕王的玩物,为何又要表现得像对我馀情末了的样子,不是徒使大家都难过吗?”
盈散花垂下头去,轻轻道:“韩柏:你是不会明白人家的,永远都不会。”用力一挣,脱身开去,掩脸哭着走了。
韩柏失魂落魄呆站了一会,猛下决心,誓要找出盈散花要接近燕王的背后原因,才走回左家老巷去。
踏入已装修得差不多完成的酒铺时,范豹迎了上来道:“大人!有贵客来了。”
韩柏奇道:“什么贵客。”
范豹神一笑,卖了个关于,请他自己进内宅看看。
还未踏进内室,已听到范良极大声道:“什么?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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