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曼是你杀的吧？”
“嗯。”
“许江燕呢？”
“在我车里。”
“杀了？”
“没，下不了手。”曹隽摇头，末了又补充一句：“她还太小。”
于辰叹口气，摇摇头，问：“抽烟吗？”
“嗯。”
他便从口袋中掏出烟，点上，塞曹隽嘴里，并说：“看在你还有点人性的份上，再给你抽一颗吧。短时间内，可能是你能抽到的最后一颗烟了。”
曹隽苦笑着点点头，叼着烟，顺着于辰拉他的力道站起来，往来的方向走去。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于辰的阴谋……
或者说，于辰给他一颗烟，其实并非完全出于好心。
由于他双手被铐在身后，根本无法掐着烟，只能叼在嘴里。香烟燃烧，烟雾升腾，熏得他眼睛难受的很，直流眼泪。偏偏，于辰刚刚那句话，又让他舍不得把烟头吐掉，只能忍着。
他俩走的不快，但曹隽一共也就跑了几步路，两栋楼，不一会儿也就回到警车边上。
袁友冲一眼认出他是曹隽，皱了皱眉。
倒是刘洵霞，有些诧异——她显然是认识曹隽的，但由于袁友冲尚未告诉她田慧生、赵子曼死亡的事儿，也没说自己的猜测，因此她并不清楚，自己女儿可能在眼前这个男人手上。
她反而奇怪的问道：“警官，你……你怎么……你怎么把老曹给抓了？”
于辰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瞥向曹隽，轻声问道：“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曹隽吐掉烟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自己说，但接着又抿了抿嘴。
显然，他虽然做好了杀人的决心，但凭借的只是心里头的仇恨加上一口狠劲罢了。这会儿，他被于辰控制住，再也没了动手的可能，心里的冲动反而逐渐消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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