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之大喝一声。
曾光贤更显为难了。
事实,现在整个殿堂里,俱都鸦雀无声。
谁也料不到,当所有人都认为靖王殿下和乱党有关时,而真正的乱党,竟是汝南王。
汝南王这张恐怖的脸,几乎难以分辨他的情感,因为他无论是喜是怒,俱都恐怖无。
众人朝他看去。
而汝南王厉声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两个力士已靠的汝南王极近,却犹豫着有些不知该不该拿人。
陈凯之却是冷冷的看着他:“杨卿家,到了现在,你还想狡辩吗?你瞒天过海,这么多年,自以为聪明,难道,当真以为,这满朝武,俱都是瞎子、聋子,你是欺朕不过是你鼓掌的玩物,你以为,你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可以操控这一切?”
“你即便再聪明,可在朕眼里,也是愚不可及,因为一个真正的聪明人,绝不会将人人视作是他的玩物,一个真正的聪明人,理当抱有敬畏之心,知道阴谋诡计,终究不得台面,知道再完美的阴谋,也会有被人拆穿的一日,知道夜路走多了,终究会遇到鬼!”
“杨卿家。”陈凯之凝视着汝南王:“事到如今,想来,你定是打死也不愿承认的,既如此,那么不妨,将这一切,俱都摆在台面,朕和你说道说道吧。”
汝南王一声不吭,只是冷笑。
曾光贤等人,已是将汝南王团团围住,蓄势待发,不过现在,却不再为难他。
而陈一寿却是面错愕,显然,他万万料不到,陛下非难的竟是这位平时低调无的汝南王。
靖王陈义兴,则是默不作声,他似乎也在耐心的等待,等待着最终答案的揭晓。
至于其他武百官,俱都处在惶恐之,他们心底带着不安,自然,更多人是疑惑不解,也有人面带着几分恐惧之色。
陈凯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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