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抿唇笑了笑，旋即便淡淡道：“因为诸子余孽在行事之前，锦衣卫有所察觉。”
呼……
也是说，锦衣卫事先察觉到了不对劲。
可陈凯之又补充道：“只是锦衣卫新立，人手不足，尤其缺乏大量精干的暗探，虽有警觉，却还是错过了，这是臣的疏失，臣……万死。”
这个时候，万死二字说的可顺溜了。
此时，陈贽敬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变。
而陈入进却是咄咄逼人：“问题不在这……”
陈凯之眼眸微微一眯瞪着陈入进，突然一字一句的说道：“问题在这里，锦衣卫尚且可以事先有察觉，那么敢问，明镜司难道没有察觉吗？”
这突然的一问，令明镜司都督王正泰和同知赵韫二人俱都脸色一变。
不对劲，他们闻到了阴谋的气息。
他们不禁陡然一阵，心里直直陡然觉得害怕，这陈凯之想干嘛。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陈凯之则是冷冷的看着他们，厉声道：“我不相信，明镜司一点察觉都没有，锦衣卫刚刚创立，人手大大不足，经验更是相差甚远，敢问都督、同知，明镜司有没有察觉？”
其实无论是怀义公子还是赵王、梁王都明白，陈凯之所问的事，根本不存在。
一个压根不存在的诸子余孽，明镜司算有千里眼、顺风耳，人手再增加一百倍、一千倍，能察觉什么？
可问题在于，这件‘事’现在是存在的。
它虽然事实不存在，可陈凯之言之凿凿，何况怀义公子也已经确认，怀义公子脸的伤，更是铁证。
所以它虽在事实不存在，可现在却存在了。
至少太皇太后和慕太后，乃至于姚治人等，俱都对此深信不疑。
王正泰语塞，变得犹豫起来，他不敢贸然承认，因为承认了，那么事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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