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一个个拜倒在地，战战兢兢。
陈凯之抿着嘴，像看戏似得看着这长公主，见太皇太后似是打累了，忙是前，劝慰道：“娘娘，公主殿下，想来也是被人蒙蔽了吧，算有错，那也是下人们的错，娘娘何必动怒呢，何况，不过是下头人一些闲言碎语，娘娘息怒，一家人，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若是外头的臣民知道，长公主殿下这般斯扫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宫不仁，即便列祖列宗泉下有知……”
本来，太皇太后是打累了，她毕竟年纪大，现在大口的喘气，再加边的宦官箭步前搀住她，使她放不开手脚。
可陈凯之这道貌岸然的不劝慰还好，这一劝，太皇太后一听到那外头的臣民，还有那列祖列宗，一股无名之火，又是熊熊的燃烧起来。
外头的臣民还能看什么，看宫不仁？外头的臣民，已将皇家当了笑话看，还在乎什么仁与不仁。
列祖列宗……还有列祖列宗，列祖列宗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女儿，竟是这个样子，他们……还能安生吗？他们死得瞑目吗？
“畜生！”太皇太后抛下了杖子，举起了案头的青铜缕空兽炉当下毫不客气，直接朝长公主额飞砸过去。
啪……兽炉里的灰烬溅出。
陈月娥的额已是鲜血淋漓，空气里立即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陈月娥一声哀嚎，面已破了相，捂着额，差点昏厥过去。
“滚，滚出去，不要污了哀家这里，滚！”
一个宦官，便架着陈月娥，忙是麻溜的退出去，那陈月娥口里凄厉大叫：“母后……母……”
几个贵妇，依旧匍匐在地，不敢抬头仰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余怒未消，心口直泛疼，颤抖的站了一会，她便坐下，她目依旧泛着凶光，扫了那几个贵妇一眼，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往后，你们不必来此了，滚！”
这几个贵妇个个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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