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联络人随礼,我看,他是希望何侍学离京前,可以为他美言吧。”
陈凯之不禁一愣,这才想起了何侍学丁忧的关键。
何侍学这一离任,便是三年,而这三年,史馆谁来负责呢?
无外乎是从翰林院其他地方,调任一人来,又或者是从史馆里的选择一个继任者。
若是后者,那么谁最有机会呢?侍学、侍讲之下,便是修撰,其他人是不够资格的,而这史馆里,却有三个修撰,当然,王保的资历最深,他在修撰任已有六七年了,此番是最有希望能够接任的。
现在他如此殷勤,怕如邓健所说的,希望何侍讲临走前,能为他向官说一些好话吧。
陈凯之突的留了心,却是不露声色,等到了下值的时候,陈凯之故意迟了一些时候,才拉着邓健动身,照例,陈凯之要去签押房走一遭,点个名,此时翰林院里的人大致已经走空了,这里的吏也已走得差不多,只有一个吏在此值守。
见了陈凯之和邓健二人联袂而来,吏连忙亲和地打招呼、行礼。
陈凯之朝他笑了笑,在花名册签了自己的名字,有一搭没一搭地对这吏道:“何侍学父丧,实是令人悲痛的事啊。”
这吏便忙道:“是啊,学生今日看他便是红肿着眼睛去见大学士的,吴学士好生的宽慰了他,真是令人遗憾。”
陈凯之道:“大家都该随随礼才是,聊表一下心意……”
这吏一听,便明白了:“这是理所当然,陈修撰和邓修撰只怕破费不小吧,据说,便连史馆的编修们,一人都出了三十两呢。”
“什么?”邓健先是一愣,随即目光一冷:“三十两?”
“怎么不是?”吏笑吟吟地道:“便是学生,也出了三两。”
邓健还想说什么,陈凯之却是拉着他往外走了。
从签押房出来,邓健心里堵着一股子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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