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李东没了刚刚的跳脱，也没了刚刚的欢快。
盯着车窗外看了一会，李东喃喃道：“我想要的太多，可惜终究得不到那么多。”
正在开车的谭勇一言不发，好像根本没听见一般。
而李东，说完这句话，仿佛也睡着了，再无声息。
……
晚。
餐厅。
看着烫起波浪卷的秦雨涵，李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了一眼，李东低头开始切牛排，切完了，又抬头看一眼……
几次下来，秦雨涵面红耳赤道：“老是看什么呢，换个发型而已，不认识了？”
“不是不是，挺好的，很好看，是……”
李东说着，有些挠头道：“是忽然变了一个人，感觉有些怪怪的，一时间没适应过来，多看几眼好了，以前看起来自信成熟了许多。”
秦雨涵闻言忐忑道：“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说不，反正不管怎么变，在我眼你还是你，都挺好的。”
“德行！”
秦雨涵笑了一声，接着又忍不住埋怨道：“亏芳芳说的跟真的似的，以前好看多了，我自己都信了。”
“噗……”
李东没忍住笑，急忙擦了擦嘴巴道：“是漂亮了，不过你原本天生丽质，看着不明显而已。
换成齐芳芳，化妆打扮一下，那跟换了个人似的，这是底子问题。
她底子不好，当然需要这些外在品，你不用的。”
秦雨涵噗嗤一笑，嗔道：“你别瞎说，芳芳哪有你说的那样，在学校的时候，她才是校花呢。”
“这年头校花都不值钱了，齐芳芳那德行……”
说着李东不说了，背后说一个女人闲话，挺不好意思的。
齐芳芳倒也没他说的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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