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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学生，能有啥前科”。
“这可不一定，日本人信誓旦旦的向我们抗议，是他偷了巴黎皇室展览的东西，盯着莫小鱼，要是这家伙真的偷了那东西，绝不能再让国宝流出中国，明白吗？”陈局说道。
“好，我一定紧紧盯着他，一有消息，马上汇报”。杨燕妮说道。
几分钟后，杨燕妮回到了办公室，看着莫小鱼说道：“你是一刻也不让我闲着啊，说吧，这又是咋回事，怎么还和日本人扯上关系了，你把令狐兰馨供出来，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莫小鱼问道。
“废话，慕英泽那时候在公司和我，那啥时，好几次令狐兰馨都在场，万一她把这事说了，怎么办？”杨燕妮说道。
“说了也不要紧，因为警察会把她当做疯子，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最要紧的是，她没有任何的证据了，说的一切没有证据证实，那就只能说明她在胡说八道”。莫小鱼说道。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杨燕妮想了想说道。
“你的意思呢？让我去把她杀了？”莫小鱼问道。
杨燕妮白了他一眼，说道：“说的和闹着玩似的，杀人那么容易啊，我只是在想，即便是把她抓了，她也未必肯说出来自己是间谍，最好的方式就是坚决不吐口，这样还有可能活命”。
“你说的没错，我本来是想着下班来接你呢，现在好了，一起走吧”。莫小鱼说道。
“去哪？”杨燕妮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去找陈南露了，你忘了？”莫小鱼说道。
“找她干么？”杨燕妮问道。
“还能干么？当然是干事了”。莫小鱼奸笑道。
“滚一边去，你的心可真大，自己的事弄完了？对了，桑晓桐那个小丫头那里你不趁热打铁吗？”杨燕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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