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姬唐，“不喜欢，就是喜欢喝苦咖啡。”
姬唐若有所思，“有原因吗？”
“没有。”安妮答了一句，绞着手蹭了蹭腿，感觉各种怪异，身上好像起满了鸡皮疙瘩一样难受，特别是视线和他对在一起，“那你为什么喜欢喝苦咖啡？”
姬唐视线轻晃了一下，“加了糖的咖啡失去了原味，变得浑浊。就像生活，刻意地追求完美，但是到最后才发现：失去了本质，再也回不到从前。”
安妮没有听懂，摸了摸后脑勺。
“先生，小姐，你们的咖啡。”
安妮听到工作人员的声
音，看向桌子上的两杯咖啡。
工作人员将一杯放在安妮面前，然后将另一杯放在姬唐面前，“二位慢用。”
安妮看了姬唐一眼，吸着脸腮，牙齿咬着两腮里侧的柔肉，低头看着咖啡，握住白色的瓷勺，胡乱搅拌了一下咖啡。
瓷勺与瓷杯碰撞，发出没有章法的敲击声，叮当叮当……
“打破了杯子，我还要额外付钱。”姬唐看着安妮捏着瓷勺的手。
安妮停住了搅拌的动作，低下头去，嘴凑到咖啡杯边，手倾斜了一下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温度刚好不烫口。
姬唐看着，看着她孩子一样的动作，心情没有节奏，很想表达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小心别弄湿了头发。”
“嗯。”安妮应了一声，又喝了一大口咖啡，才移开唇，抬头看向姬唐，看到他唇上结痂的地方，眼神怪异地闪烁了一下，低声问了一句，“你真喜欢我？”
姬唐没有出声，坐在那里，用勺子舀咖啡的动作顿住了，低下了头，看着咖啡没有出声。
安妮低头，搅了一下咖啡，“你这样会吓坏我的心脏，虽然我平时偷偷诽谤过你，偶尔还偷喝过你的咖啡……或者你和冉眉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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