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聿尧直接如此发问的态度，让坐在他对面的林素有了几分惧意。
B市哪里有阮聿尧的朋友，没人具体知道，哪一个又是阮聿尧最好的哥们儿，一样没人具体知道，阮聿尧平日出去消遣娱乐，身边一起玩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一般也没人能深入的了解。
他习惯一开车就甩掉距离自己的车太近太久的车，他不习惯的是，别人试图走进他的朋友圈子。
人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阮聿尧认为，那样大概就已经晚了，人生有多少个跟头可以让人栽下去再站起来？精明的人也不可能一堑不吃，但若要想今后一帆风顺，起码得做到吃一堑长百智，千智，甚至长更多的智。
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因为父亲从小就教了他“言多必失”，这被他深刻记住，他并未把父亲的话当成是耳边风吹过。一直以来阮聿尧说出的话，几乎很少有废话，大多时间他都用在了思考上。
三思而后行，三思而后言。
林素也是一个心理素质非常强大的女人，她与阮聿尧对视了一分多钟，两个人的眼神皆是丝毫不做闪躲。
可是，从阮聿尧的眼神中林素看不懂什么，掌握不了阮聿尧的真实心理。
林素交代，样子特别坦然，毫不心虚：“哦，是一次在街上不经意发现了卓腾的，然后我就好奇，他真的是卓腾吗？随手拿了手机，录下来了。”
阮聿尧蹙眉，他知道林素是在说谎，上一次派去保护邹念的人说，一个年轻男人跟踪邹念和向阳一路回了花店，根据这一次的视频和照片分析，如果没错，那个年轻男人可能就是卓腾，他还听保镖说，林素那天也一直在跟着邹念和向阳，如此，阮聿尧基本可以断定，林素是在那天发现卓腾还活着的。
“你知道卓腾现在住什么地方？如果方便——把他的地址给我。”阮聿尧开腔道。
林素哪有那么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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