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终于又是睁开。这次没有空洞，也没有迷惘，而是一种深邃，历经沧桑。
“前辈！”昭明轻轻的喊了一声。
“昭明啊！”腐朽老者回应道。
尽管声音很轻，却是让昭明欣喜若狂。也许还是有气无力，却已经清醒。
看着天空，此时已经是晚上，繁星密布，皎洁明月高悬中空，更显得周围一片静寂。
腐朽老者脸上满是说不出的滋味，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还有从里面出来的一天，斗兽场救人……多少人想做而无法做到，辛苦你了。”
“晚辈该做的，倒也不是多难。斗兽场强在守护大阵，晚辈问人借了破阵法宝，打了巫族一个措手不及。晚辈这条命是前辈救的，这些年莫不想着救前辈于水火之中。”
他没有提孙九阳的名字，担心又引起对方情绪激动。
腐朽老者笑笑：“你的命不是我救的，是你自己的救的，我只是尽了点微薄之力，就算当年我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也是逃不出来的，区别不大。”
昭明正再想说些什么，却见腐朽老者在看向太山一侧，目光呆滞，依稀间，可以感觉到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想按捺住心中的某种情绪一般。
欲言又止，好半天后，却是微微摇头，说不出一个字，只余一声苦笑。
见他这般模样，昭明立刻小心的问道：“前辈，可是还有什么问题？”
“还能有什么问题，自然是故作矫情，心中不畅快了！”
孙九阳突然从洞中走了出来，后边还跟着修罗。两人进出太山已经无需雪语花出手，直接从那地洞行事了。
修罗想来是刚与人战过一场，身上还能闻到浓厚血气。手上提着几十只野兔，对着昭明摇了摇头：“大哥，等会烤着吃。巫族的那些家伙太狠了，这周围居然只有兔子抓。”
孙九阳走到腐朽老者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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