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发，全中，十发。”
报靶人员传来了射击成绩。
白石康跟随一片高兴，挥舞拳头给主子喝彩。
示威，很直接，很简单，很有效的示威。
“陆叔，这枪不错吧？”
白石康把三八大盖放在桌上：“我觉得，你以后用这枪更合适，准头和眼界会高一筹。”
“准不准，不是看枪，而是看人。”
没等陆元甲出声，叶天龙就笑着起身，一把拿过陆元甲的汉阳造，填充五颗子弹。
下一秒，叶天龙扳机扣动，一颗子弹射向靶子。
“砰！”
“砰！”
“砰！”
叶天龙动作纯熟地射出子弹，同时在射击的时候，他是倒退着靠向墙壁，跟黄线和靶子距离拉开。
汉阳造在他手里稳如泰山，好像不曾有半点震动。
“砰！”
叶天龙打出第五颗子弹的时候，他恰好退出了五步，退到了墙壁，比白石康射击的距离多了十步。
在白石康他们眼睛一眯时，陆元甲喝出一声：“报靶！”
报靶成员低声一句：“没……没成绩！”
在陆元甲一愣时，白石康淡淡一笑：“全部落空，当然没有成绩。”
几个华衣男女跟着笑了起来，看着叶天龙的目光充满嘲讽，装叉装过头了。
陆元甲喝出一声：“为什么没有成绩？”
“刚才来不及换靶纸……”
报靶人员弱弱出声：“子弹又全部从白少的弹孔穿过，所以靶子无法感应成绩。”
子弹，全部从白石康的弹孔穿过……
简单一句，却让白石康他们全部停滞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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