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精神去感知都感知不到。
“奇怪。”
老者向前一步迈出,但是让他震惊的是,他没有出现在画里,而是依旧在杂草丛上。
他这时终于明白,刚才他所看见的画,是真的画,一张以这十米天地为画卷,以天地阴阳二气为墨水的画,此画真实存在,也不存在。
存在是因为这幅画就在老者面前这片虚空中,因为他刚在画里出来。说画不存在,因为画虽然就在面前,却如同平行宇宙,明知道有,却看不见,也进不去。
“十成的成功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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