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大帝。”怒婆终究还是应了一声。
赫黛拉现在是皇族大帝，她总不能违抗她的命令，那样的话，想必赫黛拉会有更多的借口。
“知道了就去做吧，我等你的好消息。”赫黛拉轻笑了一声。
怒婆并没有直接离开，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回头看向赫黛拉。
“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不用说一些没意义的话，我心里清楚，你自己也明白。”怒婆看着赫黛拉说道。
赫黛拉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是有些不喜怒婆这样说话。
“老身从你十六岁开始便一直跟在你身边，说起来，还确实有些不舍得。”怒婆摇头笑道，语气之中有些轻松，也有些失望以及难受。
即便她带着笑容，但这种感情却无法被掩饰住。
赫黛拉一愣，说实话，她自己都没有仔细想过。怒婆居然，已经跟了自己这么多年。
“也有十多年了，我也算是看着你一步步的走到现在。我也曾经想过现在这种局面，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总之，我怒婆这些年问心无愧，对得住你，也对得住你这些年的信任；只是你赫黛拉，却对不住老身，对不住你当初的本心。或许是因为我不懂大帝这个位置，或许是因为我这样的性子确实不受人喜欢……”怒婆轻声说着，没有喜怒，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到了她这个年纪，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
狡兔死走狗烹，亘古不变的道理。
“好了，情怀之类的东西，或许只是一个笑话。最后再跟大帝您说那么一句吧：心可畏。”
怒婆说完这三个字，转身便走，没有一丝的留恋。
赫黛拉张着嘴，脑子里有些嗡嗡嗡。
心可畏……
这是当年怒婆来到自己身边后，说的第一句话，最后也依旧是这三个字。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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