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
“渠道我可以提供，合同准备好了么？我看看。”姜宁问道。
岳重将文件包里的文件拿出来，放到凌莎面前：“这是合同，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姜宁点了点头，然后便是认真看了起来。
越看她的眉头皱得越紧。
她足足看了半个多小时，而眉头已经蹙在了一起，像是一团麻花。
“有问题？”岳重看到姜宁的样子，不禁问道。
“这份合同是谁订的？”姜宁没有问内容的事情，而是问了合同的制定者。
“我一个员工。”岳重说道，同时他心里也有些担心，秀才这家伙的合同不会订得狗屁不通吧？这样的话那丢人就丢大了。
“你这上面给我的利润点是百分之五，我降低两个百分点，你把那个订合同的人给我。”姜宁说道。
岳重微微一愣。
降低两个百分点，说不好就是几十亿的差别啊。
看来秀才这家伙定的合同不简单啊，姜宁身为商界传奇，自然能够看出其中的门道来。
岳重摇了摇头，“我暂时并不想失去他。”岳重说道。
秀才的作用无疑是巨大的。
“就知道会这样。”姜宁撇撇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一式两份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好了。”姜宁将其中一份递还给岳重。
因为岳重早就在这两份文件上签过字了，所以，这场合作算是成功了。超乎岳重预料的简单，简单到有点轻率。
接着，两人便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岳重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跟凌莎过的还好么？”姜宁突然问道。
“嗯，挺好的。”岳重点点头，他跟凌莎结婚的事情姜宁自然是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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