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又何尝不是。”
“应叔言重,田器当时说的含糊,在金陵的时候,他只说杀了您独子,当时我也没细想,只寻思这么大的事,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让落您手上,势必难逃一死。”我摇头苦笑。“我来见您,事实上也是侥幸想赌一把。”
“你打算怎么赌?”田婉清笑着问。
“应家显赫,以应叔马首是瞻,应叔富贵而且德高望重,我和应家无瓜葛,就是来见应叔,顶多也是交涉,即便言语不和或者我不肯交出田器,相信以应叔的身份,也不会难为我。”
“你在拖延时间。”应悔元恍然大悟,和田婉清对视一眼。“你来我这里是为了让他们有时间返回成都,你算盘原来是这样打的,到了成都就是叶九卿的地盘,你就不用担心我做什么。”
我笑着点点头。
“匹夫之勇不可取,思深方益远,谋定而后动方为大智,叶九卿处事向来稳健,步步为营滴水不漏,看起来你还真是青出于蓝。”应悔元笑言。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来这里也不会有事。”田鸡挠挠头问。“我还说,你真肯为了我,连命都不要呢,搞了半天原来什么都算好的。”
“你还有脸说,你要早点说出来,我至于提心吊胆好些天嘛。”我白了田鸡一眼。
“你可别以为朝歌来见我是有恃无恐,这等胆识还真不是一般人所有,朝歌也说了,他是在赌,赌的是我不会难为他,可既然是赌,就有输赢,朝歌并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一他赌输了呢。”应悔元摇摇头心悦诚服说。
“那您就太抬举他了,他既然敢赌,就没在乎输赢,赌赢了固然是好,赌输了,他要是在这儿有三长两短,我们一辈子都欠他的,输赢他都不亏,说白了,就是让我们一辈子不安生。”宫爵在旁边冷冷白了我一眼。
“你们是田器的朋友,朝歌为了他以身犯险,你们又何尝不是,就算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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