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洪爷先请。”张松龄等人客套着,尾随红胡子王洪走进了营地正中央的会议室,这是一栋北方常见的民宅,墙壁皆为泥土板铸,房顶则以树干为檩,木板为椽,上层由内向外依次覆着柳编、泥巴和麦秸,冬暖夏凉,住起來非常舒服,
在南北两侧墙壁上,都并排开着四扇大窗,窗框由松木打造,沒有上漆,在山风的吹拂下散发出一股天然的清香,因为是夏末的缘故,窗棱上都沒有糊纸,阳光直接从外边照进來,将屋子里头照得很亮,一些不知道名字的小飞虫就借着山风从南侧的窗子飞进屋,然后再地于北侧的窗子飞走,嘤嘤嗡嗡,乐此不疲,偶尔有飞虫玩累了,就一头栽在屋子正中央的松木长条桌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随便坐,随便坐。”红胡子伸开胳膊,将客人们往长条桌的西北角让,
按照草原习俗,那是最尊贵的位置,通常用來供奉佛祖或者款待部族中的宿老,三名客人当然不能失了礼数,笑呵呵地推辞了几句,找了偏北的位置相互挨着坐了下來,机枪手大周拿出干净的木碗,在每名客人和主人的面前摆好,随即,两名比张松龄还年青的游击队战士抬着一个巨大的铜壶入内,将所有木碗都斟了满满,
刚刚熬出來的奶茶,浓香扑鼻,红胡子端起一碗奶茶,冲着大伙热情地招呼,“來,大伙喝几口润润肠胃,这东西甭看油汪汪的,最是解暑。”
说罢,他自己先“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碗,赵天龙和周黑炭两人也不再客气,各自端起面前的奶茶,鲸吞虹吸,唯有张松龄,被浓郁的**味儿熏得无法张嘴,对着面前的木碗直皱眉头,
“怎么,喝不惯这东西,。”红胡子敏锐地看到张松龄的表情,大声询问,
“以前,以前沒怎么喝过。”张松龄不愿意让此间的主人难堪,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抿,奶香、茶香、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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