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我们苏联的风险来对付他。”
叶厉钦问道：“他们为什么知道葡京的存在，为什么点了他的名？”
克格勃领导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事纯粹巧合。有一次那个参与跟我们谈判的国外交官在去年去一个莫斯科一个夏季浴场的时候正好与葡京偶遇，两人的游泳技术都不错，度差不多，都远远超过其他人，所以他们就这么认识了。对方认为葡京说话、做事干脆，是一个非常值得交的朋友，所以这次就无意推荐了他。依我们的分析，他这次在谈判之所以提出让葡京参加，是国人一种给朋友帮忙帮助的常用方法，就是希望他在这次行动立功。”
叶厉钦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去年就认识了，说明这事还真不是国人有什么企图。确实可以归于他们是和抵抗组织碰巧遇见，因而发生战斗。难道他们就这样全军覆没了？这也太倒霉了。国人还不会笑话我们，说我们太无能，连安排了路径，提供了方便还不能达到指定位置，还不能完成指定的任务。”
虽然苏联人小心谨慎，虽然他们对失去联系的小分队猜想了各种情况，但他们最后还得喝郭拙诚的洗脚水，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重生而来的郭拙诚早就注意到了未来对俄罗斯产生积极影响的人物，早就几年前就已经安排了人与这些人物接触。
对于戈尔巴乔夫、叶厉钦等高官，国情报人员接触起来很困难，可以说基本没有什么进展，但对那些现在不出名的小人物却不存在这么多难题，取得了不少进展，其葡京就被国情报人员熟识，建立了一定的私人关系，只是没有利用他们来收集情报而已，只是纯粹的吃喝玩，纯粹的私人交流，以至于疑心重重的克格勃也不认为国这是在策反他们的人，不认为国人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克格勃一把手也说道：“我们只能说他们实在太倒霉了。不过，我不相信他们会全军覆没的，除非对方人数众多且有备而来，而且还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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