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等我们有米下锅了，再扶植你们一把。如果我们很富裕，你们很糟糕，我才不来呢。”
厂办副主任只得笑着说道：“郭书记真会开玩笑，我们要能支援你们，我们也不会……，你真的要在这里等我们的厂领导？我估计不到明天上午，他们抽不去时间来。其实，要我说，他们就是接见你，也不会答应支援你们的。我们现在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们也一样，哪里能扶植我们？至少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不得不说这个厂办副主任还是很会做人的，心里明明认为郭拙诚是在吹牛，但话里并没有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说话都是实事求是。
郭拙诚却认真地说道：“如果我们不合作，当然是你所说的这样。都是两尊无法过河的泥菩萨，但一旦合作，那我们就很快会变成下能入海的蛟龙，上能冲天的凤凰。”
厂办副主任道：“郭书记，你是大学生吧？采不错的。”
郭拙诚点头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才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有纸没有，我写几句话，请你帮我递给省科工委的领导，我相信他会接见我。”
厂办副主任自然不相信，说道：“就你生产手扶拖拉机，省科工委领导会接见你？不瞒你说，为了请领导下来，为了让省里的领导知道我们工厂的实际情况，我们可是费了好多心思才把领导请下来的。
不说省里的领导不会接见你，就是厂里的领导未必会见你，手扶拖拉机实在是……，实在是拿不上台面。我们可是为大型发动机生产齿轮的，我也不瞒着你，我们也为直升机生产齿轮呢，一个大型军工企业又不是小打小闹的小工厂，怎么可能会生产地方国营企业都不会生产的手扶拖拉机？”
为直升机生产齿轮并不是什么机密，工厂的普通工人和家属都知道。周围的老百姓则把它夸大，说216厂生产战斗机。
郭拙诚玩味地笑道：“问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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