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最后看了一眼五大鬼手，转身离去。
忽然间，他的内心有些怪异。
他感觉鬼王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机有些不对劲。
转过身，面向单膝跪地的鬼王。
看了半响，他忽然低下身，双手捧起魂在黑袍下的脑袋。
这一刻，苏北的内心出现不小的震动。
精致小巧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泪痕，双眼中流露出楚楚动人的目光，好似月光下的露水，微微颤动着，似乎只需要一点点助力就能够让露水从叶子上滑落。
魂很明显没有防备到苏北还会这一手，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面貌上的情绪早已经被苏北看到。
苏北淡淡一笑：“没白白救你。”
“王……”魂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她沉默寡言，性子孤僻，但是她也是一个有感情的人。
苏北用手背轻轻地摩擦她脸颊上的泪痕，轻声说：“你可是无声女皇，跟你姐姐一样，不应该如此柔弱。”
他把魂扶起来，嘱咐魂：“杀手这门行业很危险，我培养你们，虽然没让你们杀过多少人，但是能不杀尽量不杀人。”
魂哽咽了一声，点头：“我能否跟随王的脚步？”
苏北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王是云雀对我的称呼，此后就演变成为你们对我的称呼，你还是叫我苏成玉吧。”
“那我能……”
“不能。”苏北摇头拒绝。
“为什么？”魂跟随在苏北的身边多时，对于苏北的所作所为早已经是倾佩有佳。
一个霸体王者做着平常人都难以坚持下去的平凡事。这刷新了魂对苏北的看法。
而且，他对人对事，从没有大部分人中的那样有等级观念。
魂早已经把苏北当做了内心的信仰了吧？
没有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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