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大战,武者战死过半,年轻天才们也战死十余人。之前因为收获巨大,掩盖了大家的悲伤情绪,而此时,上船时和下船时有所不同,有的上船时陪在身边的伙伴已经变成了尸体,一股悲凉情绪在众人胸中蔓延开来。
孙昂走在人群中,从浮空巨舰靠近瀛山开始,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南天门武照变得不稳定了。
这种不稳定,并非是力量上的,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如果是生命体,还可以解释为情绪化,但是武照……南天门和金甲神将、神剑武照本是一体,此时全都显得有些躁动。
当浮空巨舰停泊在瀛山的码头上,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瀛山本身中,有一套凌驾于这一片暗海的世界秩序之上的自然法理。
自然法理本身等级就比世界秩序高,所以暗海之中才会有一句话:自然法理笼罩之下的世界秩序。
而瀛山的自然法理残缺不全,应该是天庭崩塌的后遗症。瀛山只是天庭的一部分,也只占据了一部分自然法理。
但是仅仅一部分自然法理,就能够凌驾于现在的世界秩序之上——按说自然法理既然残缺不全,应该跌落到和世界秩序同一个级别才对。但是瀛山的自然法理是实实在在的凌驾。这让孙昂怀疑,当年天庭的自然法理比暗海本身的自然法理要高出一个等级。
所以天庭才能“漂浮于”七界之上,所以只残余一部分自然法理的瀛山,才能凌驾于暗海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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