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刑部安放尸体的房间里出来,临渊的神色很是不好看,向来翩翩然的样子,此时此刻,已是臭着一张脸,好似有人欠了几千万两银票一般。
青衣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只是仍旧不能动武,这些日子,便一直因为先前阮弗的命令而待在济王府中,这时候跟在临渊的身边,也没有劝解的打算。
等临渊从停尸房中出来的时候,便见大堂里玉无玦正坐在椅子上,神色中有一抹沉思,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到玉无玦,临渊也没有见到当朝晋王的时候任何该有的恭敬模样,只是上下打量了玉无玦一番,良久之后,才从喉中挤出一声听起来并不怎么尊重人的笑意。
玉无玦瞥了一眼临渊,压根不理会临渊的神色,一派坦然地道,“如何?临渊公子可看出了什么?”
“啧!”临渊不屑一声,在青衣的暗示提醒下,才算是稍微收敛了一些,而后直接开口道,“刑部的仵作和宫中的御医什么也看不出来倒也算是正常的,晋王殿下果然经验丰富,杭鸿松确然是被蛊虫所伤。”
杭鸿天的突然爆体而亡,让玉无玦想起了当日与阮弗从楚州回到永嘉的时候半路上遇到的刺杀,不论是仵作还是御医都查不出杭鸿松的死因,玉无玦有了当初的经验,在加上这种事情的相似性,自然免不了这样的猜想,因此,才让依旧身在济王府的临渊走这一趟。
说来,这也是他第一次见临渊,这个与阮弗交情不错,但是他却不需要理由就不怎么喜欢的人。
只需要临渊这么一个结论,玉无玦并不想要知道什么过程,听罢,只是点了点头,“有劳临渊公子。”
临渊轻哼一声,眯了眯眼看玉无玦,“晋王用人都是这般不生份么?”
“本王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临渊公子,似乎应当与本王渊源颇深才是。”玉无玦淡淡道。
临渊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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