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谈下来，让鱼彤彤过去骤然退让一大步不太合适，换成文慧过去调和一下，最合适不过了！
“交给我？”文慧听后，活活吓了一大跳：“我对于这些根本不专业！”
“专业方面有人处理，你负责跟进就行！”程明歌抬头，拿眼睛看向文慧：“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
“我愿意的！”文慧赶紧摆手，一边小心地解释：“我很想做点事，那怕给你稍微帮轻一点点也行，就怕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做不好还误事！如果你觉得我能行，那我就试试。我先试试看，你多派几个人过来提点一下我，我之前只是听彤彤说过，没有深入了解，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在哪个地方着手！”
“没事，你有心去做就行了，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程明歌笑着摇了摇头，示意文慧不必在意：“这个工作其实不会很难，稍微用点心就能做好，我对你有信心！”
“那我试试看！”文慧看她说到这份上了，只能点头应下。
“接下来你跟彤彤做一个交接吧！”程明歌将一大叠文件收拢起来，再递给文慧：“不懂的你过来问，我不在你也可以找彤彤！说到彤彤，她跟我一样的忙，各方面的事都指着她，有时候我真不忍心看她为了这个事天天跟一群老头子开会！”
“我一定会努力的！”文慧接过那叠文件，心中既欢喜又有一种莫名的压力，数千亿的工程，交给自己跟进真的没有问题吗？
“行了，我也忙完了！”程明歌刷刷刷地签完了最后一份文件。
将笔放好。
再端过茶杯带点微渴地喝了一大口。
然后站起来，伸伸懒腰，冲着文慧点点头：“走吧！今儿高兴，再教你一个新技巧！”
文慧脚步顿了顿。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
程明歌的感应何等厉害，虽然眼睛没有看见，但微妙的气氛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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