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因祭坛的气息，而是那柄剑，剑身虽然布满裂痕，但那剑意中正平和，大气磅礴，仿若海纳百川的一代帝王。
随着靠近，剑意越发沉重，地面的裂缝也在她眸子里不断扩大。
她忍不住打量着裂缝，发现那裂缝中下同样呈褐色，仿佛干枯的血液，只是时间太久了，这些血液已经蜕变成坚不可摧的石头。
他们一层层，纹理清晰，像是特意用鲜血一层又一层堆砌起来的，就如同九暮离前世的漆器，油漆刷一遍又一遍，风干之后，变得坚硬。
“整个祭坛都是由血铸成的吗？”
她轻声开口，像自语，又像是问璇玑圣女。
璇玑圣女脸色变得暗淡，仿佛透着无言的悲伤，莫名地道：“你知道万魂祭吗？血祖所创的最高至邪秘法。”
血祖！
九暮离身子一颤，沉声道“血祖我听过，跟血煞幽府有关，万魂祭又是什么？”
“这祭坛就是用来举行万魂祭仪式的。”
璇玑圣女说着，沉声道：“以黄土为胎，是为地，以法则大道为火，是为天，乾坤交汇，万灵骨血为符，铸造无上神坛，就是这个祭坛，别看这小小的祭坛，下方的奠基是万人尸骨堆砌起来的，而且是活人。”
“它有什么用？”
九暮离皱眉，厮杀她见得太多了，尤其是无数的环境和梦境，前世今生的交汇，她看到过无数大战，尤其是万年前的大战，无数修士灭亡，甚至有族群覆灭，相对而言，一万人，对神灵而言，真的是渺小的数字。
“祭祀！以活人的性命祭祀，每次不得少于万人，抽取血液，最终凝结精华，这是当初血祖的修炼之法，血祖就是借此，成为无上神灵，而且大道自成，不沾没有天劫，被视为最容易成神的道路！”
璇玑圣女悠悠开口，告知九暮离，当初血祖就是借此，吞噬血液，感悟血脉大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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