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甚至都还是有一些痛苦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顾江程就在许绒晓的身边，可是，竟然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是说不出来的，在这个时候。
其实。
顾江程自己还是很清楚的，许绒晓现在之所以会变成此刻的样子，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也曾经做错过事情的。
可是。
不论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是在面对别的一些人的时候，许绒晓都可以做到，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就直接说出来的，可是，这一次，真的做不到了。
并不是因为不想去那么做，而是，在准备要那么做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点什么。
在这个时候，顾江程看着许绒晓的时候，也是格外的安静的。
这些。
都需要许绒晓自己来做出一个选择，就算是现在的顾江程还是在许绒晓的身边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就算是这个男人，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给许绒晓一个答案的。
是真的，无能为力。
“是啊，你总是觉得这件事情你没有什么发言权，可是，顾江程，我之所以会和你说这样的话，只不过是觉得，当局者迷。”
许绒晓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都是很疲惫的样子。
“我知道的，虽然说现在已经有很多的事情都找上了我，可是，从某一些程度上来说，现在的你也还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而已的，你知道旁观者，是什么意思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的事情，就算是我自己看不明白，可是，你处在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这些事情，就注定了很多的事情，现在的你，都是要比我更加的清楚的。”
“可是，顾江程，就算是你现在真的已经很清楚一些事情了，可是，在这个时候，你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和我分享的，这就是你现在的选择，不是吗？”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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