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强者之心？还是……其余东西？”
姬天邪摇了摇头，道：“如今的葬剑祖星，法则更加苛刻和严格，天道之下，一切的变化趋近于彻底的平衡。
这代表着，你想要获得斩杀九源剑圣的战力，那么，这九源剑圣死后、精气魂以及身|的宝贝都成为你的收获——如此算来，你的意志、强者之心虽然无珍贵，但那只是对于我们修士而言。
对于天道规则，那些并不值钱。”
叶天凌沉默了起来。
“这条河流，名为‘忘川河’，而不论是忘尘寰，还是忘川河，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相同点。”
姬天邪淡淡说道，语气有些萧索。
“忘！”
叶天凌心一震，生出一种可怕的感觉来。
“对，忘。忘是什么？是亡心！心若死亡，自是会忘。天若有情天亦老，天道无情，因而无心，所以亡心而忘。所以，忘尘寰是了却尘事；忘川河，是了却时空。”
姬天邪解释。
叶天凌深吸一口气，道：“忘……忘什么？忘情？”
姬天邪点头，道：“忘情。”
叶天凌道：“生生世世，还是……”
姬天邪道：“如果你能打破某种天道枷锁，自然可以挣脱出来，情会自然回归。但如果不能打破，那是生生世世的。”
叶天凌目光一凝，立刻要做出决定。
姬天邪制止，道：“你要想清楚，交易之后，是被剥夺！是彻底如魔化，如无情！那时候，意志等，绝不会让你变得更好！另外，之前一次有我帮你，你确实可以恢复，但这一次……没法了，你要想清楚！
如果要决定的话，小龙女可能只能被逼重新找寻传承者了。而你，或许不会死，但真的会变得很普通。”
叶天凌沉吟了许久，道：“如此说来，我和叶苍乾的命运碰撞，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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