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乖孙儿听，听，听！”
万血归立刻恭敬回应道。
叶天凌点了点头，道：“嗯，那我不点评《万念一心剑诀》了，只说一点儿看法吧。你能抓住是你的机缘，抓不住，爷爷我也懒得管你了。曾经如此强大的《万念一心剑诀》，你们真是了得，如今竟然参悟、理解成这样？”
叶天凌语气很是不满。
万血归立刻跪了下来，磕头跪拜，惭愧、羞愧不已。
叶天凌也没有阻止，而是背负双手，来回踱步了片刻。
“万血归乖孙儿。”
“孙儿在。”
“你可知道，什么是剑，什么是剑道，什么是剑心，什么是剑灵，什么是剑魂，什么是剑魄？”
“孙儿的理解，剑是兵器。剑道是我们修士的至道。剑心是剑道之道心。剑灵是剑心蜕变而凝聚成灵，拥有灵性。剑魂是灵蜕变成魂，能独立而存在。剑魄是剑魂的更进一步的蜕变。”
万血归规矩的回答，让叶天凌反而无力吐槽。
这基本是框架式的理解。
这种理解，难怪万血归没法更进一步——这要是能进步，母猪都能树了。
叶天凌心有些唏嘘——万血归这智商，也是没谁了。
不过，若非其如此智商，也不会这么好欺骗啊。
叶天凌开始随口胡诌，道：“你说得对，但也不对。”
万血归洗耳恭听，无专注，闻言立刻充满了期待之色，目光更为炽热的看着叶天凌。
叶天凌背负双手，眼睛看着天空，做出一派渊渟岳峙、牛气冲天的样子来。
这时候，他自己认为，他已经帅得惊动天神，酷得让天地失色了。
“嗯，不要认为爷爷我很帅。”
叶天凌嘿嘿笑道。
“嗯……爷爷，你这样仰着头，脖子不酸吗？这天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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