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做梦一般的处境让他忘了身在何处。忘了自己是谁。从何而来,他只想出去,离开这里。
因此,萧玉说:“我要出去!”
“你去哪儿?”一个声音问道。
“去晨曦的另一端!”
“请别追逐云彩、宝塔;放心。你的朋友都在这儿?”
“我什么时候见他们?”
“或许是一秒之后。或许是一生之后。一粒沙里可以看见世界,那一刹那的,即是永恒!”
银色的溪流从萧玉的眼前流过。银色声音从萧玉的耳畔响起:
“等你醒后,或许你将忘却这一切。别怕,影之瞳会指引你前行,轮回玉是你黑暗航行中的灯塔……
现在,你会听到轮回诀的总纲,可惜只是早已残缺的轮回诀总纲!”
恍恍惚惚中,萧玉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诵读声,声音模糊,但是其中的字句却清晰地飘入了萧玉的血脉之中:
“天空中的大部分行星在若干年后,都会回到自己初始的轨道,宇宙是公正的,它给所有人的机会都是一样的若干年!若干年后,我们将再次经历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遇见我们所遇见的人……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岂有一件事人能指着说,这是新的。哪知,在我们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记念。
我知道一切所作的,都必永存,无所增添,无所减少。这样做,是要凡人存有敬畏的心。
现今的事早先就有了。将来的事早也已有了。并且再寻回已过的事,使已过的事重新再来,
我就说,智慧胜过勇力。然而那贫穷人的智慧,被人藐视,他的话也无人听从。”
音声渺渺,渐渐寂寥而不可闻。萧玉猛地惊醒,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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