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捏着电话,眉头淡淡的皱着眉,“如果有事不想跟我说,可以陪你喝两杯。”
吻安笑了笑,女人在自己头脑不清楚、心意慌乱时找男人喝酒多少带了犯贱的成分,自然不会答应。
挂掉电话,她在想,当初为了宫池奕能早点从监狱出来,她走捷径、豁出去了去陪郁景庭,是不是也挺犯贱的?
脸上的笑意忍不住的放大。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陪了其他人将近两个月,就算他们只是同房不同榻,就算她只是做戏,可另一方是认真的,甚至知道她对郁景庭用药后有过肢体接触,他怎么能不介意?
可他也只对着她板着脸不长的时间,那时候觉得他若是介意就不算真男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这时候却觉得,他不介意才不叫男人。
所以他能把这份介意褪的那么快,是因为从头开始就不是真的对她用心么?
空气里总算有了一丝风,吻安却觉得冷,伸手抱了抱自己,又甩甩头,强制自己不去想了。
脚步停在他们曾经亲热的地方,他把她抵在树上拥吻。
树干还是那个样子,她用手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的树皮细屑,可搓了搓手,又忍不住整个手心都按了上去。
脑子里掠过许多东西,几乎有着每一次他吻她的样子,大多都是强吻,他最喜欢那样了,说有征服感。
她笑了笑,是有征服感,她都快把自己卖了。
天色逐渐黑下来,她终究还是拨通了宫池奕的电话,身体靠在树干上,只觉得很扎,可是她依旧没动,眉眼略微低着。
“安安?”男人悦耳的嗓音从听筒传来,很深沉,也许是在处理什么要紧事,气氛紧张。
吻安静了会儿,柔唇轻启,“你很忙么?”
宫池奕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怎么了?”
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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