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名伸手去摸了摸季少师的头，并没有说什么，他觉得说话的意义不大。他现在是没有办法帮着季少师做什么。不然，他肯定是义不容辞地帮着季少师的。
季少师的眼眶中泛着泪光，他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你能不能不走？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我们就在这里买卖马匹，我放弃太子的身份，平静的生活一辈子，可以吗？”
“我们不可能得到平静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清楚，我真的没法离开。”慕成名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绝望，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他已然有了顾重九了。
至于过去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还是随着过去放下吧。他也不需要回忆这其间的美好，毕竟他始终是要不起这样的美好。
慕成名如今心里只有顾重九一人，他不想辜负顾重九。当年他也没有给出什么承诺，根本就说不上是什么辜负不辜负的。
慕成名一想到顾重九，他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容。顾重九的美好，是他这一生都想要守护的东西。
慕成名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歉疚，其实他也不是说完全不渴望自由。只是太多东西的约束之下，他最后选择了放弃自由。
慕成名很清楚，有些东西他要不起，那他就直接把这东西给扔掉。他不想就摆在眼前，一直在求而不得的骚动之中过活。他已然够累了，他不想再折腾自己。
然而季少师却不像是慕成名这么决断，他还是有想要挣扎的。他觉得要是连这件事情都没有办法完成，这整件事情也算是彻底完了。
季少师不想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这么没有了，他不擅长做别离这种事情。他的明眸中多了几分忧郁，他叔真的很想慕成名可以留下，即使两个人已然没有太大关系。
季少师停滞了很久，他终于再次开口。“就算是惩罚我，你和重九留在这里，好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是我真的希望你们可以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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