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确定。
顾重九只得静静地等着，慕成名也就将整件事都给说了。
“南疆这里有一种黑马是很能跑的，体格健硕，身材匀称，存活的机会很高，不惧各种恶劣天气。”
“而就是这一匹马，让我和季少师相识。这种马叫墨马，我之前还完全不了解，是季少师跟我说这些的。”
一说到马，慕成名的眼神中就多了几分喜悦。顾重九看着就有些怀疑了，她不知道慕成名到底喜欢的是什么。这明明就是找到新马而已。慕成名却能将整个故事说的桃色十足。
顾重九只能继续听着了，她是不喜欢这样一种说故事的方式。这明明在讲马，可怎么看都像在讲季少师。就是这一点，已然足够让人不满了。
季少师是滔滔不绝说了许卓越，顾重九是觉得慕成名讲故事真的有一套。明明是要两句话就说完的事情，为何慕成名要花这么多的时间去说呢？
顾重九忍不住抚了抚额，眼神当中多了几分鄙夷。“你不说这事之前，我真的觉得你和他或许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是等你说完了整个故事，我就觉得你们肯定是有事的。这明明两句话就能说完的事情，现在你能够说这么久。证明这事情很值得怀念啊！”
“那的确是值得怀念啊！我可是让北岳的军队都换了这马。”慕成名的眼神中仍旧是带着兴奋，顾重九则是忍不住白了慕成名一眼。
顾重九感觉这最高兴的根本就不是因为马，而是有了季少师这个相见恨晚的好友。然而这个好友实在是危险了一点，顾重九是不希望两个人继续交往下去。
不然这两个人其中会有一个出事，要是不幸的话，有可能两个人都出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的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顾重九知道这两人之间关系甚好，却也提醒了一下慕成名。
“我知道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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